流散著優雅貴氣的用餐空間即便帶點淡淡古意,但與早在四百多年前已有盛名的古食肆連結一起卻是過於勉強。只是,喧嘩街市裡的餐廳建築飛簷粉牆,帶著質樸典雅,卻也使得用餐情緒更加倍。
食肆裡的蘇幫菜,傳承淮揚菜系的精細味鮮,更凸顯太湖之濱的物產豐饒。只是,並無太多人相與進食,只得捨棄看來可口卻看來份量過多的招牌菜餚。
流散著優雅貴氣的用餐空間即便帶點淡淡古意,但與早在四百多年前已有盛名的古食肆連結一起卻是過於勉強。只是,喧嘩街市裡的餐廳建築飛簷粉牆,帶著質樸典雅,卻也使得用餐情緒更加倍。
食肆裡的蘇幫菜,傳承淮揚菜系的精細味鮮,更凸顯太湖之濱的物產豐饒。只是,並無太多人相與進食,只得捨棄看來可口卻看來份量過多的招牌菜餚。
早茶,就得緩慢悠靜,即使身處盡是熱鬧喧嘩,斟上一杯熱茶慢慢品茗,卻能自然環繞營造出一種與世獨立的寧靜。別於南方早茶總得配上熱壺小杯,偏北也偏涼的天氣,總是喜歡直接將茶葉擺進杯子注上開水享受那種立即的溫暖。
香醋、肴肉與鍋蓋麵是自古出名的「鎮江三怪」,一邊想著「香醋擺不壞、肴肉不當菜、麵鍋裡麵煮鍋蓋」的順口溜,一邊品嚐著名的鎮江地方菜。
躲在幽靜小區圍著灰雜斑剝石磚的高牆,只在轉折角落間尋著不起眼的門面,穿過影壁走入魚貫長廊,是才發現原來其中別有洞天。
建於清光緒二十年的老宅邸,是當時鹽商盧紹緒的家宅。據說,老宅邸是揚州現存最大的鹽商住宅,七進七開間的富麗大氣建築,除見證當時揚州鹽業的獲利充盈,也顯示著鹽商的奢華氣派。即便,「盧氏古宅」榮光早已不再,但是,在風華猶存的舊時空間裡,靜謐的片刻悠閒讓人放鬆。成了餐廳的老宅邸,自在悠緩感受淮揚菜的淡麗細膩,體會魚米之鄉商賈繁華歷史下孕育而生的精緻菜餚。
據說,「食為天酒店」有著揚州最好與道地的淮揚菜。只是,翻開菜單,五花八門的選擇包括川菜粵菜各樣菜式像是讓菜餚失了焦。包羅廣泛菜單令人猶豫擔心,但依然在淮揚菜那一頁點上幾道應該算是經點的菜餚。
不算太早的早晨,在挨著小河邊的冶春茶社,窗外駛著發自乾隆皇帝登船處御碼頭的遊船,秋意已近拂著涼風,學著揚州人吃早茶。
大概,那些著重飲食的城市裡,早餐總得是一日之計的最重要片刻。如同熙嚷的粵式茶樓以早茶揭開一日九餐的序幕,揚州的早茶似乎也是種充滿精力加上呼朋引伴聚首言歡的熱絡。
還記得第一次嚐到雪蟹時的令人驚豔,卻還在夏天禁不住那種美味的記憶而冒了險嘗試。據說來自於鄂霍次克海的雪蟹,主要產季大概是在冬天。冬天時冒著凜冽天寒甚至飄著細雪的天氣,關起門來圍上一爐暖烘火鍋配上隻剛蒸騰好的雪蟹,即便只是單純的清蒸不加任何調味,那種紮實鮮甜入了口的鮮明大海味卻是始終讓人無法抹去的深刻。
時空轉換成據說是開年最炎熱的一天,水池裡的雪蟹緩緩的游動著。看起來與冬季其實並未有差異的雪蟹,上了後讓人迫不及待。除了那枚出了菜後隨即送往廚房製成蟹黃炒飯的精華之外,迅速的抓起蟹螯準備大快朵頤。
蟹肉入了口,瞬間彷彿像是冷凍蟹肉的平淡滋味與鬆垮肉質,讓人無法相信正在品嚐著當初的那種好滋味。而蟹黃炒飯,似乎伴隨著季節的不逢時,也連帶的美味盡失而少了香濃美味。原來,時節的差異對於蟹肉本身竟然有如此顯著的落差,大概,還是得在冬天時歸來嚐鮮。
夏季夜裡,簡單點上些食物,身體力行的證明著魚鮮的不符時令。
「香宮」幾乎成了香格里拉酒店(Shangri-la Hotel)系列裡的粵菜招牌(香格里拉的中餐廳幾乎都叫「香宮」),即便少了端午節氣氛的粵菜餐廳,中午時刻仍然門庭若市。
總覺得傳統本幫菜的濃油赤醬太厚重,而其實不太有上海味道的餐廳裡,卻嚐到了種傳統菜色進化後的纖細精緻。不是太過飢腸轆轆的胃口,沒點上太多菜。但在上海餐廳,似乎就該來些涼菜甜食、小籠包、東坡肉那些的傳統招牌。
陰雨霏霏的天氣,不想跑太遠。早晨勉為其難的慢步到對面飯店,卻發現餐廳裡卻已是座無虛席、熱鬧沸騰。廣東人的一天,總喜歡在那些廣式小點與漫天閒聊的早茶開始,即便是偏遠小鎮裡似乎也不例外。與廣州老茶樓裡總是上了年紀老人單獨發呆閱報或三兩成聚回憶過往的景象相較,飯店餐廳裡大多是一整家庭聚會外食或是朋友交際碰頭,似乎因此多了些活力的餐廳裡,讓人感覺更活絡。
即便料理台上是豐富琳瑯的食材料理,抑或是推車高疊蒸籠裡的美味飄裊,一個人的早茶,只能點上幾道點心配上一壺茶,慢度假日早晨的假裝閒暇。點心的口味不是太過特出,不過久久未嚐的煎蘿蔔糕倒是令人懷念。也許,這樣的早茶味道與否不是頂重要,重要卻的是早茶過程中感受到「過生活」的真正踏實。此時,即便是什麼都不做,喝上一口茶,簡單嚐上幾口點心,雖然步調慢了些,但卻能夠讓人感到一種平淡卻真實的悠閒與自在。
取名其實覺得有些俗氣的火鍋店裡,品嚐著新鮮食材淺汆輕燙的原始美味。絕對新鮮的花蛤,燙過後入了口,能夠嚐到清甜味鮮並帶著淺脆的絕佳口感。而依舊動感十足的活蝦,得要罩上厚重蓋子才能避免活繃跳出。總覺得將那些活瞎入鍋有種猶豫不忍,但是快燙後的口感,卻是十足海生的鮮美彈牙而讓人持久回味。同樣是新鮮蝦仁即時製作的蝦丸,煮熟入了口是種化開散逸的鮮嫩,而淺汆後的白淨山藥片,則能感受到食材的清爽與清脆。
冬天剛好是芥菜的時節,據說生性隨和的芥菜種子,恣意播種,不出多久就長成肥碩高大的綠油的芥菜田。而勤儉為本的客家人,因為一時半刻沒法消化掉季節時蔬而曬乾醃製成的梅菜乾,四百多年下來倒成了有名的客家菜。
先不論大董的烤鴨滋味究竟如何,但光是氣氛布置就讓人舒服自在。寧靜高雅的用餐環境,漆黑的木餐桌烙著鮮紅的標誌,配上白潔餐盤,餐巾上是一樣火紅的漆雕套環。運用顏色反差營造出的亮眼陳設,似乎,在還沒用餐前就為菜餚本身添上幾分。
而翻著美觀悅目的點菜本上那些菜餚照片,除了讓人垂涎欲滴之外,那些眼花撩亂的美麗誘人卻也讓人煩心不知從何著手。在烤鴨之前的是些輕緩小菜。妝點得精緻的油梨咯吱盒,入了口隨即化開的冰涼裡包裹的是滿口酥脆;鹽水鴨肝在清淺鹹味之外還有種鮮嫩脫俗;而下著捲起千堆雪標題的賽螃蟹,魚肉混上了炒蛋、青豆,也混出了蟹肉的結實口感。
原為私人家宴的譚家菜,因清亡後家道逐漸敗落,家宴成了開張貼補家用,才將譚家流散開來。作為舊時中國官府菜的代表之一,譚家菜的傳統是選料精細、用料大方,同時做工細膩亦擅長魚翅、鮑魚、燕窩、海參等乾料的烹調。譚家菜同時講究濃湯、慢火細燉,以達質軟鮮美,調味則是鹹甜各半、原汁原味、不用爆炒,也不用胡椒、花椒或味精。似乎,吃譚家菜,吃雞就要品雞味、吃魚就要嚐魚鮮,就得保留食物原本的鮮美。
走入國肴小居,室內布置得精美雅致,邊上綴著雕刻書畫,充滿著一種溫暖洋溢。只擺上五、六張桌子的小小空間裡,不多久就沒法再接納更多客人,幸好早定了位,否則大概就得如同後續絡繹不絕的客人那樣不得其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