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只是販賣燒味並以燒鵝聞名的大牌檔,七十年後,如果說「鏞記酒家」是香港最有名的酒家大概不為過。即便經常有人批評鏞記已成了專賣觀光客的食肆,但是,翻開簡介裡的獲獎無數,或許,食物的美味應該依舊,即便,對於鏞記的食評近年來似乎經常是不升反降。
在香港其實以不知光顧過多少餐廳,鏞記卻是意外的第一次造訪。或許,這類的中式餐廳,總得要聚食者眾才方便感受到中式金獎菜餚的豐富多樣,否則,便只能點上幾樣招牌菜餚聊表心意。
當初只是販賣燒味並以燒鵝聞名的大牌檔,七十年後,如果說「鏞記酒家」是香港最有名的酒家大概不為過。即便經常有人批評鏞記已成了專賣觀光客的食肆,但是,翻開簡介裡的獲獎無數,或許,食物的美味應該依舊,即便,對於鏞記的食評近年來似乎經常是不升反降。
在香港其實以不知光顧過多少餐廳,鏞記卻是意外的第一次造訪。或許,這類的中式餐廳,總得要聚食者眾才方便感受到中式金獎菜餚的豐富多樣,否則,便只能點上幾樣招牌菜餚聊表心意。
大概是太久沒搭飛機,也或許是在家裡悶太久。偶而,飛機上的食物也會成為一種平淡許久後的意外美味。
南京經香港轉機再往台灣的飛機上,應該是長時工作後的飽經疲累,卻依然打起精神假裝從容的享受接匆促旅程裡的短暫服務。開頭即便並非習慣的香檳當成起使,但混合上蔓越莓汁擺上玫瑰花瓣的「Oriental Breeze」雞尾酒,嚐來卻也是清香帶著甜酸的許久不見熟悉味道。大概,旅程裡的放鬆,總得從上飛機後的一小杯酒或飲料開始。
看來狹窄老舊的小巷據說是香港仔當時最主要的街道之一。從不起眼的門面走進「山窿謝記魚蛋」,原以為是一般香港小店那樣的促擁狹小,不過內部原來是兩間店面打成通舖的空間卻是意料外的寬敞明亮。
記不清有多久沒特別去嚐那些香港的市井小食,看見小食肆裡簡單食物似乎有些親切,甚至下意識的覺得想遍嚐所有項目。只是,那種雄心壯志似乎不多久就被粉碎無遺。端上看來份量十足的什會窩麵,豪邁份量的竹昇麵,鋪上的是豐富紛呈的各種材料。
時尚旅館擺進了粵菜餐廳,應該是種充滿反差的組合。「The Mira Hong Kong」的氣氛,大概是那種充滿光影霓虹交織的後現代奇幻風格。走進了前衛像是宇宙空間的旅館,穿過擺上長條深褐色皮椅滲著光芒的長廊,轉進走廊盡頭乍見的是褐色木頭包覆、頂上垂吊著水晶綴飾而不若是中式餐廳的雅致空間。
在國金軒裡,坐上了舒適沙發,像是早已摻上西式布置擺設的餐桌,攤開了餐巾並照例要了壺普洱準備享受午餐時刻。潔白的餐巾,擺上一樣潔白的茶杯,茶壺裡緩緩倒泌出的普洱,深邃褐澤的普洱湯汁與那種潔白的相襯,是種令人感到愉悅的美麗顏色反差。只是,輕啜了口茶湯,壺裡的茶葉並非是陳年普洱而少了些溫潤餘醞也多了些霉味與刺激,不過,即便如此並未減去溫暖茶湯帶來的溫暖舒暢。
抵達餐廳的時候算是早,依舊是空無一人的用餐空間,靠窗的一邊,是明耀陽光灑進室內的清朗,另一邊陽光抵不到的地方,則是微撒著橘澄燈光的溫暖。鋪著潔白餐巾的餐桌擺著一個個螢亮剔透的玻璃杯,被那些亮的、微的、強的、弱的各式光線反射、散射、透射得輕巧跳躍。趁著空閒遊晃四處檢查的大廚Bombana,圓滾得甚至有些臃腫的身軀,穿插在酒櫃起士櫃與排列吊著大支風乾火腿的景象是種令人莞爾的有趣。
在「8 ½ Otto e Mezzo Bombana」裡,有種彷彿像是義大利人的慵懶與閒散,是種假日難得的清閒與輕鬆。
新穎的時尚精品酒店,總有種特殊不讓人一窺究竟的神秘。順著深長的電扶梯往上移動,換上簡約到完全無標示的重直電梯直上頂樓。找不著的餐廳招牌,不經意低頭望去,原來,餐廳的名字也被低調的鑲到了地上。
「CAFÉ GRAY DELUXE」裡的陳設,褐色系的皮桌顯露的是種優雅兼休閒的風格,餐廳的一邊,是充滿動感的忙碌開放式廚房,一邊則是充滿著顏色多彩與魅惑的長巴台。依靠著窗,望出去的是居高臨下眺望著維多利亞港的開闊景色,只是,挨著香港島的這一岸,總經常是伴隨著那些似乎永不停歇的建築工事、永不停歇的持續蓋著一幢幢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
剛換了主廚的餐廳,令人多了些想嘗試的衝動。那些酒店裡的餐廳,似乎總得要每過依段時間便換上新主廚已保持新鮮感,而重新開張沒多久的「WHISK」,換上剛完成杜拜帆船飯店「Al Mahara」餐廳任期的新主廚,據說擅長的是融合亞洲食材的當代法式料理。摩登酒店裡的當代主廚組合似乎更加令人期待。
走進「MIRA」,據說花了六千五百萬美金重新裝潢的酒店,流露的是滲著銀閃現代的時尚感,彷彿置身在某種幻化不切實際的空間,有種超現實的感受。而步上了餐廳裡,褐色為主調的布置穿插著些白色,整體是摩登裡交疊著極簡雅緻的感受。不過,透出透明玻璃門穿出去的是酒店裡的開闊中庭,特別喜歡室外造景四周圍繞著翠綠木叢,點綴上一池流動活水,擺上些綠織布的軟綿長椅,再擺上同樣是翠綠色抱枕而營造出的慵懶悠閒。
炙熱到讓人受不了的天氣,似乎也只有加了冰塊的可樂能夠減去幾分暑意。
西式酒館林立的街道上,迅速跨過曝曬著大太陽的馬路,而躲進了賣著西班牙食物的小餐廳裡。餐廳裡的清涼,待在接著透明落地窗邊的位子,大口啜著加了冰塊的可樂,在難耐的天氣裡有種強烈的解放感。
相較於出境,香港機場的國泰航空入境貴賓室雖然不太大,卻也少了人並多了寧靜。
或許,機場貴賓室裡的食物,原本就註定不會是美味珍饈而若能寥以裹腹就已足夠。走進「賞心堂」,小卻安靜的空間裡,或許是入境貴賓室太少人使用,那些水果、沙拉、各項食物與飲料也同樣整齊安靜地排列著。
接近中午剛開張的點心店,玻璃櫃裡的是仍未有人光顧的排列整齊的話馬卡龍(Macron)。各種顏色鮮豔羅列的馬卡龍看來垂涎欲滴,原來,Bernardaud不只賣餐具,也賣著甜點。
貼著名牌餐具標籤的甜點店,有著同樣雍容的華貴優雅。點上杯熱拿鐵(Coffee Latte),不加糖的配上那些可能過甜的馬卡龍總是特別契合對味。對於PIERRE HERMÉ的馬卡龍依舊記憶深刻,比較起Le Goûter Bernardaud似乎多了些不公平。畢竟,嚐起來口感不算太差的馬卡龍,比起那種絕佳的味道卻還是依然有著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