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新加坡上日本料理餐廳算是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但終究事情還是發生了。
倒不是說新加坡的日本料理不好,相對而言,地處南洋樞紐位置的小城市,大部分聚集著印度、馬來西亞、中國甚至歐洲的各式人種,對於食物本身早已存在著強烈的包容力,只是,把那些各式菜色的清單一字排開,日本料理肯定不會是首選。
如果說在新加坡上日本料理餐廳算是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但終究事情還是發生了。
倒不是說新加坡的日本料理不好,相對而言,地處南洋樞紐位置的小城市,大部分聚集著印度、馬來西亞、中國甚至歐洲的各式人種,對於食物本身早已存在著強烈的包容力,只是,把那些各式菜色的清單一字排開,日本料理肯定不會是首選。
屋舍裡的佈置帶點殖民地時期的味道,但就供應印尼菜的餐廳而言,卻似乎又顯得過於晶碧豪奢。不過,比起印尼人以手抓著飯吃的樣貌,餐桌上西式風格明顯了些的刀叉白盤,卻反而成了種不得不的寧願選擇。
餐廳名字「Kembang Goela」在印尼話裡據說意謂著「糖花」。無法探就明稱的由來,不過雅緻的菜單與分類方式,不像點印尼菜,卻像是點西餐。
「CASSIS」賣的是種融合(Fusion)式的歐陸菜。
不過,酷熱難耐的天氣裡步進餐廳,吸引人的並非是菜單上的食物、並非是寬廣半開放式廚房裡的工作熱絡,也不是室內的雅致簡潔布置,卻反而是迫不急待點上S.Pellegrino氣泡水大口狂飲的暢快淋漓。
蔡瀾說,「逸群」的海南雞飯是新加坡最好的。
午後時分,門庭若市的好生意似乎透露著那種聞名好滋味所帶來的高人氣。據說是源自於海南島的文昌雞,而被移民雞帶入的家鄉料理,到了新加坡成了名氣遠播的海南雞飯。
牆上的一邊,掛著滿滿名人到此一遊的樣版照片,另一邊,則是滿滿各類美食評鑑的獎狀證書。據說,新加坡人早晨總喜歡叫上一碗肉骨湯、配上油條再沏上一壺茶,簡單的「肉骨茶」,「肉骨」加「茶」便可以耗上一早上。似乎,那又是另一種風味的「早茶」。
要了碗肉骨湯加碗油條。輕舀點湯汁,至少加了肉桂、 甘草、當歸、 川芎各式中藥香料的湯頭,入了口是充滿胡椒味的濃厚。而燉得入味軟嫩的豬小排骨,學著南洋人一併嚼起紅通的辣椒片,排骨的滑嫩加上辣椒的嗆辣刺激,讓人有種深刻。
商業摩登區域的小巷子,兩邊是充斥著老舊風格的舊房子,也交雜穿插著各種中式與西式的獨特餐廳小店。也不知道是否因為「The Miele Guide」是由新加坡所出版而有些偏心,至少,亞洲前二十大餐廳裡,新加坡開業的餐廳便佔去前五名的其中三名。時間因素沒法體會那種「亞洲最佳」,但卻在充滿古意的小巷裡找到了「Gunther's」。
餐廳裡賣的是新派法式料理。燈光柔弱的不大空間,使得用餐時多了些寧靜雅致。
走進蘇丹回教堂後、阿拉伯街(Arab Street)旁的穆斯林(Muslim)餐廳,想看看阿拉伯人們的食物。
牆上看不懂的菜單,不知從何點起。看著店內食客所吃的食物,順便問了上了年紀的老店員。幸好,基本的食物項目很單純。
墊著不知是否是芭蕉葉的木碗上,盛著生高麗菜與九層塔,還有看起來滿是辣椒的紅通勁辣沾醬。主菜是看來炸得焦黑的牛肉配上炸豆腐,以及無法吃出滋味的炸穀類塊。
稱之為「Empal Penyet(碎牛排)」的少見食物看來實在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