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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台灣電視上不停播送的捕鮪魚節目的潛意識影響作祟,否則很難說為何在日本剛嚐過連番的日本料理後,回到台灣依舊是日本料理。
據說,「和幸」算是新竹頂尖的日本料理店。不確定那種評判是否正確,畢竟食物的口味與喜惡總是因人而異,只是,走進日本料理店,似乎覺得多了些台灣味。曾經被日本洗禮長達五十年的台灣,總能找到日本之外最純粹的日本料理,不過,卻也有著融合台灣味的純粹台式日本料理。畢竟,食物大部分總是入境問俗,以所在的喜好當喜好。
不想太過厚重的冗長漫漫,只想那種簡單的淺嚐輒止。開始的是彈牙柔韌的河豚皮搭上鮟鱇魚肝,接續上的是口感似乎可以更好些的生魚片。烤小卷像是居酒屋裡的下酒菜,而烤鯛魚下巴是彷彿得靠想像才能嚐到烤魚的汁多豐潤,至於炸可樂餅大概又是另一種居酒屋搬到了壽司店裡的有趣。
依然不確定和幸是否的確是新竹頂尖的日本料理,不過,在和幸卻是品嚐到某種食物於地點交錯的特殊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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